但赵要这一千多年都等过来了,再等上几年十几年的也没什么关系,而且周喻的话他听到了,周喻的意思他也懂了,接下来的这些日子里反正只要不影响到易小川的实验作用就好,赵要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想象着一万种报复易小川的办法。
而首先要做的就是让易小川感受痛苦,对于他们这些长生者来说身体上的疼痛远不如心痛更能让他们痛苦。
“赵要。”
“臣在。”
周喻背着手慢慢朝前走着,制止停在了自己的御撵旁边才停下脚步看向赵要:“仇恨固然很重要但不要让仇恨遮住了你的眼,他对你的了解说不定远超于你自己,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克制好自己的情绪才不会被任何人牵着走。”
赵要躬身:“谢皇上提醒,是臣太过冲动差点坏了皇上的大事。”
周喻看了一眼赵要,道:“无所谓,反正就算是真死了一个也还有另一个可用,只是当你觉得他可怜,觉得兔死狐悲,觉得感同身受的时候,也要多想想到底是谁把你害成现在这副模样,而你想要恢复成为正常健全的人,易小川下面吊着的那玩意就是你唯一的希望。”
赵要错愕抬头,周喻则是继续道:“朕只是提醒你不管做什么都要有分寸。”
赵要深深吸了一口气,眼中压抑着激动的连连点头:“谢皇上!”
“去吧。”
周喻摆摆手在兴安的搀扶下上了自己的御撵,有个两点五米多宽长差不多有六米左右的车厢里也就只有三个人,有了身孕的林若雪是一个。
不管心中对林家有着滔天愤恨和怒火,此时却只能小心翼翼照顾着的张清婉,而另一个则是照顾两人的女官,从京城就跟着周喻出来的女医官。
至于那个玉漱,如今的情况和易小川其实没太多差别,就是没怎么受苦但却一样被限制住了自由,没有允许甚至就连那个小小的马车都不能离开,每日还都有女官教导她认字看书,强迫学习。
车队继续前进,于谦和襄王两人也来到了赵要的马车上。
“王爷,于大人。”
赵要朝着两人拱拱手,眼中有些疑惑这两人怎么跑到自己这来了,但也还是很热情的给两人问起了好还给两人准备茶杯让小太监给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