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希望自己能够给知趣安定的生活和足够的陪伴,可目前的情况来看,他没有能力做到。
他想了想,从怀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手镯戴在知趣的手上。
知趣受宠若惊之余更多是觉得此物太过贵重,于是连连拒绝:“你这是做什么?我不要!”
“戴着。”玄烨不由分说,“这镯子是我过世的母亲留给她未来儿媳妇的,我本想选个合适的日子拟好三书六聘向王妃提亲,定亲之日再把镯子交与你。”
那镯子通身纯白通润,一看就是价值不菲,戴在手上冰冰凉凉的。“那为什么你现在又给我?”
“因为我怕某人胡思乱想,她这几日肯定担心得都睡不好觉,眼睛肿肿的。”玄烨这才敢抚摸知趣的脸,眼里的关心真真切切。
在他观念里私相授受是对女子的不尊重,所以平日里与知趣相处,他也注意分寸生怕诟病了她的声誉,就连拉拉小手也小心翼翼,也难怪知趣会想得多。
“这镯子现在给正是时候,算是定情信物。等战事停歇我便正式请求王爷王妃赐婚,到时候你说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好不好。”
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描写的该是此时此刻的知趣。
她害羞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只是一味地盯着手上的镯子看,而余光却是偷偷看玄烨。
她感觉自己的心里洋溢着满满的幸福。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都听你的。”
今日的知趣看着比以往明媚许多,明媚中还带着点点羞涩,好似半熟的蜜桃,却已散发出酸甜的香味。
鹅黄色的圆领宽袖襦裙,两个小髻间别了一支绒花银簪,是杏花模样的,粉粉嫩嫩,将少女羞红的脸映衬得更动人了。
“知趣,答应我,无论如何都要快乐。”玄烨由衷地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比知趣的笑容来得美好,他想要保护她的笑容,不惜任何代价。
“自然。”她现在就很快乐。
“那我走了,前方的路你一个人要小心。”
“嗯。”
尽管有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