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一番话下来,显然是下了逐客令,可皇后依旧不急不忙的站在原地,丝毫没有退去之意。
皇帝见此眉心微蹙,仍维持着心平气和:“皇后先回吧,咱们得空再说。”
皇后不动弹也不言语,傲然立在那儿,皇帝无可奈何,却也颇为缓和着道:
“你若想过来,尽可以知会一声,如今朕无法顾及到你,也实在没法子分身,皇后先回去歇息,没的着了暑气,若有什么事差人过来禀一声就是。”
皇后心中早已不甘至极,当下掌控不得,一派置若罔闻。
褚湉看着这一切也颇为不解,这当口皇帝想是正为日本增兵挑衅的事心烦,朝中一些重臣联合太后主张回避调停的态度更加让他气躁。
如此一来,他许是耐不住了,冷声道:“皇后这是做什么,朕叫你跪安没听见吗?”
皇后不卑不亢的正了正脸色,扬声就道:“奴才打今儿起搬来体顺堂暂住,皇上难道不知?”
皇帝先是一愣,旋即紧盯着她倔强无畏的脸颊,怒意陡升,质问道:“谁准你擅自这样过来,皇后也太冒昧了些。”
皇后脸色一片铁青,当着褚湉和一众奴才宫女的面,她的脸面想是挂不住,即刻就顶了回去:
“ 我是你的皇后,体顺堂本就该是我的第二处寝宫,况且钟粹宫寝殿已多年未修缮,如今已然动工,试问我如何去住?”
皇帝眼中冰冷一片,皇后却我行我素,不甘示弱,再次咄咄逼人道:
“这也是老佛爷的意思,试问皇上,难道我不该来吗?”
她的话字字戳中要害,不顾一切的与皇帝对峙着,而皇帝却突地牵出丝丝冷笑:
“果然很好,皇后言下之意,这里你必住不可,朕驳了你就是削了皇太后的颜面,那皇后就尽管搬过来,可倒时别又往太后面前怪朕顾不得你,倘若既不能辅佐,又不能容人,那可就失了中宫德行。”
皇后气的微抖着嘴唇,一双眼眸中聚满了泪水,而褚湉作为处境有些尴尬的人,实在也不好当面插嘴皇上与皇后之间的事,只得静默不语。
皇帝再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