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的话所震撼,见他伸手拿来那枚怀表,放在她的手心里:“倾澜,不要再说那些话来伤我了。”
她默默点头,看着手里的怀表,百感交集的同时开口说道:“我什么都护不住,我真怕有一天连自己都护不住。”
“不会有那天,我也不允许有,有我护你一世周全。”
他说着紧紧拥她在怀里,深切的道:“雨点儿不在了,咱们可以再养一只,八音盒坏了,我保准能还你个好的,可宋倾澜只有一个,天下之大,倾尽所有也再找不出第二个。”
他的心跳凝固了她所有的伤怀,清灵香气柔和着他的体温,直让她迷醉微醺,不禁动情道:
“别的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可我又那么贪心,因为,我只想要你。”
他听罢轻笑,屋中的沉水香让人迷离恍惚,灯火阑珊处那窗上的霞影纱朦胧暧昧,外面隐隐响起了子时的梆子声,他柔声试问:
“不回寝殿了,可以吗?”
褚湉静静的靠在浴器中,暖雾升腾,整个房里缥缈如仙境,她舒展了下身子,定眼看着飘来身畔的红色花瓣,心头满溢着说不出的悸动。
想起他,褚湉心中升起十万分的紧张,这种感觉,难以言表,却是从来都不曾有过。
松散开如瀑长发,任由着披在背后,她脸上脂粉未施,却白皙动人,而身上只穿了轻薄寝衣,宽松而飘逸。
皇帝就站在不远处,眼中带着几分惊讶的看着她,她手脚无措只得步步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在轻颤一下,每一步脑海中都是他的一颦一笑……
他伸手拉过她,审视了好一会儿,褚湉被他看的窘迫难当,只好垂着眼帘不出声,耳畔却传来他的沉吟:
“有美一人,婉如清扬。”
突然他的手指轻触到她的脸颊,褚湉抬头间是他如星般的双眸,带着怜惜和深情,她心中一动,随即轻声道:
“相顾成双,与君偕臧。”
皇帝挑眉笑道:“再联诗作对下去,怕是天就要亮了!”
话音未落,还没容她反应过来,人已被他打横抱起,褚湉一时惊恐,本能地紧紧环住他的脖颈,皇帝似乎是见偷袭成功,向着恐慌的她得意微笑。
任由他将自己放在榻上,褚湉下意识的往墙边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