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年,外面爆发瘟疫,来阴缘教配婚或续命的富人多了起来。
圣女面无表情地看着续命用的奴隶惨死,又被教徒扔垃圾似的拖出去。
萨无站在她身后,拼命克制着才没有发抖。
这样的事无论看了多少次,萨无都觉得恐怖,更是反复提醒她,这是邪教组织,她是被这些人掳来的。
仪式结束,圣女起身,如过去那般,领着萨无回到房间。
门一关,圣女吐出两个字,“饿,累。”
萨无惊魂未定,愣了几秒才道:“圣女,我这就去。”
她喂饭时动作比以往慢不少,洗澡后擦身的动作也重了些,圣女问:“怎么了?”
萨无继续给圣女擦头发,“没事。”
圣女什么都不懂,跟她说了又能怎么样呢?
圣女确实什么都不懂,但圣女能感觉到萨无的异样,时不时就要问“怎么了”。
她不会说主语,连萨无的名字也不会叫。
这样问的次数多了,萨无道:“圣女,我叫萨无,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圣女沉默片刻,“阿无,可以吗?”
萨无不想她这样叫自己。
无是无拘无束的无。
但萨无现在被束在这里,变成了一无所有的无。
如果不是圣女在教中的地位足够高;如果不是圣女什么都不懂,她根本无法想象自己会落得怎么样的悲惨。
萨无摇头,“圣女,叫我萨无、小萨、阿萨都行,别单独叫无这个字。”
圣女没有说话。
萨无逗小孩似的朝圣女晃了晃自己的红发,撒娇道:“圣女,求你了,好不好嘛?”
圣女抓着萨无的红发,直勾勾地盯着她,“萨,这样叫你可以吗?”
萨无点头,反正不叫无就好,“好啊。”
阴缘教的生活依旧无趣,圣女却日渐有了自我,空洞的灵魂正逐渐注入生机与活力。
可某天,长期不回来的大巫突然回来,萨无也被叫了出去。
晚上,萨无开心地告诉圣女:“圣女,我自由了,大巫同意我”
“不走好不好?”圣女第一次打断萨无,拽着萨无的手,无助地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