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页他口口声声说无需再相见。 可他不甘心。 他怎能甘心,只要他转身,或许真就再也见不到了。 他在镇子入口从早上站到傍晚,心底的厚冰裂开一道不可修复的裂痕,被藏匿和压抑的澎湃情愫渗出寥寥。 只靠这近乎没有的寥寥,他缓缓闭上眼,妥协地呢喃:“你赢了,我来见你。” 他抬脚走进古方镇,穿过古老牌匾的霎那,残魂融入已有血肉之躯的主体。 在初春微冷的晚风中,在夕阳橙红的余晖下,古方镇中央的宅邸时隔几百年再次等到它的两位主人家。 只是此年,古方镇的一切早已物是人非,那宅邸的两位主人家亦是如此。 一人轮回归来已忘却。 一人故地重游不敢言。第(9/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