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通阴恻恻笑嘻嘻道:“少门长!你堂堂郭大侠之子,竟一年之内宿娼数十次,这事儿宣扬出去,可够汴梁城的下酒的。哈哈哈!”
郭长达见过刘道通几次,知他乃是父亲属下一名小门长,便镇定下来,扯过长衫来裹了,起身摆起了少门长的架子,斥问道:“刘道长,怎么你是不想做莲花门的下属了吧?老子便是将这女子带回家中,待我大婚之后,再纳其为小妾,也无不可。”说完狠狠瞪着刘道通,威胁道:“老子明日便收了你的小门长之位!”
刘道通语气却突然软了下来,谄媚讨好道:“少门长息怒!千万息怒!倒不是属下非要搅闹您的兴致,而是我这门上呢,来了一位大主顾,我收了别人许多的银两。您也知道,我那一枝儿呢,人多嘴多,不好养活。收了别人钱财,只好冒险,前来搅扰少门长。”
郭长达骂道:“仔细刷好了牙,香茶漱了口,好好说来!诸多小门长,就数你最不是贪心,还是个出家牛鼻子!哼!”
刘道通也不生气,仍是溜须拍马道:“少门长,是这么回事儿。”说完一指小王爷赵小锡,奉承道:“这位赵公子呢,乃是江南大族,做的是火烛生意。大江以南,生意遍布。一直想到汴梁经营,可未有郭大门长发话,他这生意在汴梁是万万做不成的。但是呢,大门长对我有些偏见,最近迟迟不肯见我。可这位赵公子,来东京的时间已久,不能再作停留,急于要返回江南。故此我才出此下策。”话锋一转,道:“那个我已向覃妈妈交了二千里银子,这一年之中,少门长,您尽管来此消遣。覃妈妈断不会再收你银钱。”
郭长达此刻赤身裸体站在屋里,仅裹住了要害之处,瞧着床上躲在被窝里的情儿,心中也知刘道通这是对自己既拉拢又要挟。郭起乃是极富侠义之人,平日里晓得自己门下有很多苦难之人,自己虽竭力向朝廷证明自己之忠心,又十分想通过正当生意,令门人弟子能有所温饱。为了避免朝廷注目也好,为了劝诫门人弟子向善也好,郭起自己以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