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诞下的是女君还好说。
可都是男君,便不能由亲母喂养。
一来怕孩儿以后受亲母的牵连,使得府上闹得不睦。
二来也怕亲母过于宠溺,将男君养不成个人样子。”
“假子就是假子,成不了真正的嫡公子。
说得更直白些,咱家连外戚都算不上,弄这么个规矩干什么。”
极为不满的嘟囔了两句,黄品用力拍了一下浴桶里的水,“咱的孩儿咱做主!
遭了大罪生下来的,居然还不让随意稀罕了,这什么狗屁道理。
再者,你们三哪个是没眼界的。
还能为了家业闹得不睦?
明日就让乳母带着孩子搬过来一起喂养。
若养废了我也认,以后就当个混吃等死的纨绔好了。”
白玉虽然眼眸中满是感激与柔情,但还是摇摇头,“按规矩来吧,见了那小小人儿,我这心尖都乐出了花。
到时是真舍不得下手调教。”
黄品对白玉一阵呵呵,“你想多了,孩子就三岁之前最招人稀罕。
过了三岁且烦去吧。
若是过于顽皮,绝对是不教学业母慈子孝,又搂又抱。
一教学业鸡飞狗跳,哇哇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