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能确定李信到底知道多少,涉间没有接这个话茬。
而是眨巴眨巴眼睛,看似是把话往回圆,实际还是试探道:“我好歹我当初也在您手底下任过都尉,用不着因我的话给气成这样吧。”
李信抬起目光,脸色铁青的摇摇头,“我也蒙恬莫逆之交,你觉得我会为了谁为公子之师而去争?”
涉间再次摸了摸短须,看向李信发抖的手上拿着的那封信,“这封信是安国侯所传?”
见李信点头,涉间松了口气。
可以确定李信知道的应该不比他少。
略微沉默了一下,涉间不敢和盘托出,半试探半直白道:“与安国侯的关系,您比我这个原来的上官还要近。
有些话,想必他已经早与你说过。
若是遇到难事,也该能给个法子。”
到了这会儿,悲愤且心中发慌发堵的李信终于看出涉间一直都在试探他。
气得将手里的信对着涉间扬了扬,李信恨声道:“都到这个时候了,还试探什么?!
李家跟他绑的比你还紧,绕来绕去的就显你聪慧与小心?
难怪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个裨将,就因你那多余的心思太多。
看看信上写了什么!”
涉间臊眉耷眼的起身过去接了信,只是看了几眼脸色就变的与李信一样铁青,“他居然没应对的法子?!”
“不是写的很清楚了!
法子都被杨端和这老货无意当中给破了!
王昂起不到什么作用了,能把蒙毅给带出去都是万幸。
还有,你不清楚他之前要让你干什么?!
你就是拼着领罪也不该带着左军都过来!
更该与我先通个信,由我来稳住蒙恬那个木头!
到了现在,已经再没还转的余地!”
气哼哼的说到这,李信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用力拍了一下身前的案几破口大骂道:“杨端和误事!
蒙恬也是个眼瞎且无药可救的。
还有黄品那小子最可恨,就不该把你藏着掖着不与我讲!”
“难道…难道真要如此?
这…谁人能下的去手!”
涉间虽然早就过了黄品所说的都应验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