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看出这帮蛮人敢使手段糊弄你我。
不杀了,今后哪还来的颜面,怕是谁都敢来戏耍。”
摇晃了两下任嚣的胳膊,黄品抿嘴一笑道:“若真心疼我,你就少这么怒气冲冲的。”
把长剑从任嚣的手里拿下来插回剑鞘,黄品先是朝着寨屋努努嘴,随后拉着任嚣边走边道:“这些人是真杀不得。
还有那个沈钦,若是不在吃酒时使伎俩,反而我会更不放心。”
任嚣虽然没再执意过去,可对黄品甘愿被戏耍还是极为愤懑,“你放心不放心的,我不管。
我只知道你大秦的安国侯,是大秦的砥柱之臣!
也是老夫自内而外唯一敬佩的后辈。
敢这样戏耍你,既是对你我的不敬,也是对大秦的不敬。”
气呼呼的说到这,任嚣停下脚步,紧拧着眉头继续道:“若是没给他们演示所谓的雷炮之礼,我自然不会如此气愤。
可眼见着火炮之威还敢如此。
显然是先前故意装出来惧怕的样子。
痛快答应你的索要,更是有违常理。
刀剑不在他们身上开道口子,怕是还会与安罗人搅在一起。
毕竟是牵扯国之安危的事。
与其这样,还不如以此立威。”
黄品耸了耸肩,“就知道你发怒的根源是出在痛快答应这事上。”
转过身再次看向安置两国之人的营帐,黄品脸色一正,“沈钦在你我眼里算不得什么,可在滇国却是一人之下的国相。
单是这个身份,他就不敢随口答应那些索要。
如果兑现不得,他知道后果是什么。
再者,夜郎是从滇国再一次分出去立的国。
这意味着滇国国力早就不如之前,也意味着沈钦与鄂佴不可能是随意答应。”
听了黄品的解释,任嚣眉头一挑,“我也思虑过他们害怕大秦暗中扶持一方。
可若是这样,他们就更不该在吃酒上敢有如此大不敬。
而且你许的那些重利,也只是在嘴上说说。
精盐、糖霜都只是见了少许。
他们根本不会信这等金贵的货品会有大量产出。
我还是觉得他们是在试探与敷衍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