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友人最慷慨,最良善的大秦安国侯,
请接受最为仰慕你的仰慕者,夜郎国使者鄂佴对安国侯最真诚的安拜!”
将头抬起,鄂佴做出一副极为懊恼的样子,语气真诚的继续道:“方才虽因雷炮之礼,以及能够得以面见安国侯过于欣喜而失神,误让安国以为我等有不敬之心。
可失礼就是失礼。
为弥补过失,小使愿献上百匹夜郎良马,百瓮夜郎良酒,以及百匹细布。”
听了鄂佴先是极尽谄媚后又许下小利的话,黄品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既欣喜又觉得好笑。
说这人有急智,多少还有那么点。
就是这话说得太肉麻,也太假。
不知道的还以为夸赞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好几个人。
后边的为表歉意而送礼,更是让人有些无语。
但如果反过来看,没等他开口薅羊毛,羊毛就主动自己往下掉,也算是个好的开端。
不过这个‘好的开端’还是差意思差的太多。
而且这个鄂佴见识太窄,他自以为的多,其实算得上是一种侮辱。
好脸色并不能轻易地给出去。
所以黄品只是将长刀放了下来,但脸色却依旧冷冰冰。
上下扫了几眼鄂佴,重重的冷哼一声,黄品迈步走到鄂佴身前,“你的奉承之言我不管真假。
但你能说出这番话来,证明你对我有所耳闻。”
说到这,黄品弯下腰直视鄂佴的眼睛,冷冰冰的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意,“既然对我有所耳闻,那么你就该知道我最不缺的就是财帛。
用我最不缺的东西,且数目我连正眼都不会瞧一下的那点东西来弥补。
我这个大秦安国侯,怕是根本就没入了你的眼。
所以这不是弥补,而是对我的再一次在羞辱。”
鄂佴没想到黄品会是这个反应,瞬间脸色变得更加苍白,身体也再次颤抖了起来。
竭力将头再次叩在地上,刚想仔细解释,这一次却被一旁之前反应慢了些的滇国国相伤了先,“滇国滇国沈钦问安国侯安!
我等失礼确实因欣喜而失神,望安国侯海涵。”
强打着精神将话茬抢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