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银轻轻摆动尾巴，发出几声低鸣，似乎在回应他的话语。
暗语的手指轻轻抚过小银的金角，那冰冷的触感让他心中一阵刺痛。
“适者生存，弱肉强食……这是天地法则，谁也无法违背。”暗语低声喃喃，仿佛在说服自己。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被冷漠取代。
暗语轻轻掰开小银的嘴，像平日玩耍那样，将困灵散送入它的口中。小银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便无力地瘫软在地，眼中满是恐慌的目光。
暗语不敢直视，心脏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下，他手指微微颤抖，眼中也泛起一丝泪光。
但那泪水并非为小银而流，而是为他那即将彻底泯灭的良知。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将彻底堕入黑暗，再也无法回头。
“对不起，小银……但我别无选择。”暗语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在为自己开脱。
他咬紧牙关，伸手握住小银的金角，猛地一拔。鲜血溅在他的脸上，温热而腥甜，仿佛在嘲笑他的虚伪。
小银的身体剧烈颤抖，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随后彻底沉寂。
暗语的手没有停下，破开金色的皮甲，挖出那颗金灿灿的妖丹。他握在掌心，迫不及待的运转《炼妖诀》。
妖丹的力量如潮水般涌入他的体内，暗语的修为迅速攀升，终于突破了一阶巅峰关卡，达到了二阶初期。
然而，他的心中却没有丝毫喜悦，只有无尽的空虚和冰冷。
“老弟，恭喜呀！”
青渊这时从阴影中缓缓走出，指着地上的尸体，冷冷的说道。
“三阶妖兽的精血可不常见，你还不赶紧吸收了，稳固一下修为？桀桀桀…”
……
往事像一记重拳，狠狠地打了暗语一个趔趄！他头疼欲裂，捂着脑袋一直在原地呢喃转圈。
“不是我！不是我！…”
“他早应该成全我的！他早该把妖丹挖出来，捧到我的身前，求我去吸收，让我去突破。”
“他应该感到很荣幸，能成为我强大的养料，他死得其所，他死的不冤！桀桀桀…”
“还有你们…通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