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静说:“还好,不严重。就是摔倒的时候带歪了花盆,被摔碎的花盆碎片划伤了。伤口不深,休息一会就可以走了,连院都不用住。”
“不严重就好。但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云乔担忧的问道:“不好端端的怎么会摔倒?季平也不在这儿陪着你。”
郑文静说道:“季平去冀北了。他第一次当导演,经验不足,很多事情都要亲力亲为才行。”
“那他怎么知道你出事了?”云乔觉得不对劲,追问道:“远在冀北还能给我打电话,让我去你家里陪你。”
郑文静说:“大概是他妈妈去我家里之前跟他打过电话,他担心他妈妈为难我,所以让你去家里陪我。家里有外人在,他妈妈大约会顾忌一点。”
“这么说,是季平他妈妈为难你?”云乔皱眉:“她推你了?”
郑文静‘嗯’了一声:“我们俩产生了一些争执,她说话有点难听,我没忍住反驳了几波,说的也很难听,她气急之下想打我,我着急躲,没注意身后有个放花盆的架子,被绊倒了。”
云乔听后,气得握紧了拳头:“太过分了!吵架就吵架,再生气也不能打人呀。”
郑文静脸色惨白,虚弱的说道:“其实发生争吵,我们俩都有错。她说话难听,我当时也太气盛了,明知道她看季平看的很重,还说了季平的不好。”
“那也不能打人呀。”云乔嘟囔:“亏我以前还觉得你婆婆那人很有涵养呢。”
“涵养都是对外的。”郑文静说:“这么多年过去,她其实早就对我忍无可忍了。”
“嗯?这话怎么说?”云乔不解。
因为在云乔的印象中,郑文静的婆婆对郑文静其实还不错,平时家里有点什么好东西,都往小两口的家里送。
郑文静勉强扯了扯唇:“还能是因为什么,因为孩子呗。”
“结婚六年没有孩子,我现在在她面前喘气都是错。”
结婚多年始终没有孩子,确实是个问题。
时下的人还是比较注重传宗接代的,更何况季平还是家里的独生子。
云乔心里一阵酸涩,握着郑文静的手更紧了,安慰道:“文静,别管她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