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在前面领路,身后是斐力与罗德里克,同排还有不相关的萨勒月。
与萨勒月想象中的监狱非常不同,这里更像是酒店,而每间的房号是一串特殊数字,代表着所罪行和判决,包括刑期时长、入狱时间等。
肖恩刷卡进门,里面和酒店的设置截然相反,经过玄幻往前走,大厅过去是卧室,一张床,旁边是厕所,过去是单独的审讯室,没有门,所以能够清楚看到上面的刑具。
雌虫穿着普通的纯白色囚服,袖口有明显的脏污,听到动静时立刻就站起身来,他一走,就伴随着锁链的声响。
雌虫面容憔悴,脚腕上是长长的锁链。
肖恩解释,“他刚开始进来的时候很疯狂,非常不理智,后来我们给找了医生。以后,阁下亲自过来探视,这才稳定下来。”
萨勒月随着目光看过去,对方的目光落在斐力身上,随后是罗德里克,最后看着自己疑惑不解。
萨勒月抬手示意,肖恩随即走出去,顺手关了门,守在门口。
斐力走上来,“好久不见,伊荷兰舍少将,你还记得我吗?”
雌虫嗫嚅着唇,“斐力殿下……”
听到这称呼,斐力像是打通了什么开关,眼睛一下子就湿润起来,他侧过头,不去看雌虫的脸,“你现在怎么这么憔悴,像是好几天没睡觉一样?”
“我不敢睡。”雌虫摇头,“我一躺下就做梦,梦里全是那天的场景。令虫清醒的药物有很多,但现在已经产生抗体,根本没什么用。”
他声音沙哑,非常难听。斐力看着雌虫憔悴的脸,他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我雌父他,他有遗言吗?”
雌虫一顿,“上将他……他自杀了,什么都没说。他没受什么折磨。”
“那,他们呢?他们呢?”
伊荷兰舍摇摇头,“当时我们按照卡特上将的计划,兵分五路,任务也不同,我是主力军,没见到他们。”
“我没什么想知道的了,罗德里克,你问吧。”
斐力转过身,坐在椅子上,他抱头埋进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