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页 仿佛他就是战利品。 产生了这个念头后,萨勒月把安格斯从身上利落推下去,他快速套上外套,用极其冰冷的目光盯着地上装柔弱的雌虫,“这是我最后一次忍受你了。” 安格斯彻底松了口气,他潇洒起身,站得笔直,而且转身就走,“我去拿冰块敷敷脸,你今晚先睡,我一会儿就来。” 萨勒月气不打一处来,但又没什么没办法。第(4/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