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脸颊上掩饰不住的阴霾与狰狞:
“要怪,也就只能怪他对我只有欺骗,没有一点真心,如果他本身就是个禽兽也就罢了,可是他偏偏还喜欢着一位什么都不如我的亚雌,他居然真的有真心这个东西。”
萨勒月脚步一顿,但又上前,“杀害雄虫这种罪名,怕是不好脱罪吧?”
“确实不容易,不过没有权势办不到的事,其实只有把所有有可能泄露的知情者杀掉,也就高枕无忧了。”及剌说完这句,转头对萨勒月露出笑容,“殿下,你看,我亲手把自己的把柄告诉你,算不算赤诚?”
萨勒月垂下头,眸子里闪过一瞬的厌恶,他摸着自己衣角:
“我的衣服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