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若有似无的青草香混合着浓烈的柠檬果香,哪怕对方刻意隐藏也无法阻止安格斯太过强大的感知力,而且进行过深度标记的伴侣对双方的信息素实在太过敏感。
安格斯走到卧室门口,他轻轻敲了敲门:“你是要等待我上床的时候再忽然扑上来吗?”
在被窝等待了雄虫猛吸了一口信息素,然后裹着一套粉色萌兔睡衣跳出来,一个跨越抬腿出招,反手把本来没准备反抗的雌虫反扣押在沙发上:“我可没有耐心等待这么久。”
“嗯。你怎么过来了?”
萨勒月亲昵的用唇角蹭了蹭对方的鼻尖,不以为意道:“不是你发信息说想我吗?我也想你,于是就过来了。”
“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你平时课程这么多。”安格斯抓起萨勒月一只手就往胸膛里去,“你的手比我暖和。”
“可以请假。”手掌心那方传来的心跳非常稳定,萨勒月忍不住亲了亲他唇角才又继续说,“我专门乘坐星舰过来给你暖被窝,有没有很感动?”
“没有。”
“好无情的答复。”雄虫俯身到安格斯肩膀上去,佯装出一点哭腔,一边剥开毛衣往上滑,“真是太让虫伤心了。”
安格斯任他作为,平静看着天花板:“应该算是惊喜吧。”
萨勒月本身就没指望他说出什么好话,此刻也不由惊讶:“你这是算是哄我吗?”
“你不就是喜欢听花言巧语吗?”
“话不能这么说,我又不是谁的花言巧语都愿意抽空去聆听的,你这就是错怪我了。”
“我认错。”
“可恶!”萨勒月顺着毛衣往上一抓又抹了回去,然后从隐藏开合设计缝隙里摸进去,这种本身就是可轻易穿梭的,“你好狡猾,每次都认错。”
安格斯能够感受手指尖在细细描摹自己的虫纹,而那个位置无疑能够准确摸到自己的敏感位置——后背脊柱中央虫翼生长处。
“你想看我的虫翼吗?”
“可以吗?你一直不给我看。”
“我是担心上面的尖刀会刺伤你。”安格斯说完这句,便轻声嘱咐,“我要打开虫翼了,你先起身,不要趴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