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目光平平的看着例汤,不知在思索什么,安格斯见状用叉子把撕成小块的牛排递过去,“再吃一点,可以补充体力。”
自从萨勒月结婚以来,安格斯几乎什么事都控制得很好,也从不在他面前表现出太多情绪,此刻仿佛是什么隔离的面纱掉落了一角,也让他窥探到了几分真实的安格斯。
萨勒月张嘴被他喂了几口,“你也吃。”
“我刚才发脾气不是冲着你,实在是有些家族子弟让虫恼火。”安格斯揉了揉他头发,把遮挡视线的发丝拨开,“我听说凯撒似乎在整理资产了,你有答应他的追求吗?”
萨勒月不知道安格斯谈话的跨越度为什么这么广泛,但他摇摇头,“没有,我对他甚至算不上态度好。你不能因为他准备嫁妆就怀疑我精神出轨!”
安格斯唇角发笑,是那种毫不遮掩的笑声。
萨勒月这才想起来,虫族雄少雌多的诸多政策下,雄虫无论单身或结婚,谈恋爱甚至出去约会都算不上出轨,因为婚约并没有附加各种感情方面的约束条件。
根本就不存在雄虫出轨这个说法。
安格斯余光瞥向一旁,眸子里的杀气一闪而过,“很好,他做你的雌侍不合适。”
萨勒月莫名觉得四周有杀气,他立马低头继续扒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