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贴心问:“怎么了?是味道变了吗?”
萨勒月摇头:“和味道没有多大的关系,再柔软的食物过量也容易噎着,所以到此为止。”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转眸面容上带着柔情:“现在,我们可以做一些有挑战性的事情。”
安格斯也好久没做,有些想,纵容萨勒月的手掌摸进他腰间,他纵容的抬头看了看,“有监控,我在隔壁订了酒店情趣大床房,现在去可以吗?”
萨勒月的火气被他往上提了几分,这才刚说谈感情,现在就已经谈性。
雄性的手掌一直往上摸到安格斯胸膛,萨勒月感受到手心的温暖,心猿意马中不由呼吸急促,“所以你说发展感情就是为了脱我的裤子吗?”
安格斯有些心虚,他侧开目光,是有几分这种意味,“气氛到了,谁脱谁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