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安格斯也有吃瘪的时候,但这毕竟是军部的前辈,安格斯再狂也有分寸。
萨勒月缓缓走了几步落座在沙发上,他还记得自己与安格斯还处于冷战时期,而他出了这种情况安格斯现在才姗姗来迟,说不失望肯定是假的。
安格斯主动走上前,坐在他一旁,伸手去摸他摸了个空,萨勒月把手揣进兜里,连正眼都没给他一个。
安格斯觉得好笑:“不理我,是要对我使用冷暴力吗?你不管我的嘱托,私自跑到第9星去参加婚礼,然后途中又出了这种事,说起来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吧?”
“所以你是来算账的?”萨勒月冷眼瞧他,下一秒被一手掌覆盖住双眼,安格斯说:“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太陌生了。”
“你好像忘了,我们还在冷战。”
“现在结束了。”
“经过我的同意了吗?”
“……”
沉默无声,另一只手搭在腰上,“你好像瘦了。”
萨勒月莫名从中听到了心疼的意味。他还来不及开口,指尖开始摩擦自己嘴唇,他听到安格斯有些不平静的声线:“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上次的事,也是我的错,我以后不会了。”
萨勒月心里一个咯噔,无论真假,他都没想过先服软的是安格斯。因为实在不行,他也可以低头继续装。
“我们把以前的事都忘了怎么样,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伴侣,然后经营一场名副其实的婚约。”
萨勒月抬手去推眼前的阻碍,说不定安格斯此刻仍旧冷漠的双眼。他总是这样,自以为掌控一切。
这一推当然没推动,甚至还被俘获了手腕,对方在他手背落下轻轻柔柔的一个吻,仿佛在珍视着什么不存在的东西。
萨勒月耳边是微弱的喘气声,藏匿着沙哑的心跳:“我很想你,但是我眼眶湿了,不想让你看见。”
萨勒月一顿,抬起的另外一只手也放下,呼吸间他知道对方已经与他咫尺,安格斯忽然问:“你怎么没有哭?”
“啊?”萨勒月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哭?”
“哭泣是本能,你独自遇到这种危险,一定经历了不少自我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