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说起来,这个世界雄性基本没有什么选择权。
斐力目光淡淡的瞧过去,忽然有些好奇,“那你呢?你喜欢你的雌君吗?”
“他?”萨勒月忽然想起安格斯,轻笑一声,“他不需要我喜欢。”
斐力没说话,思索间忽然明白了什么,一种庆幸浮现在脸上,“那还挺好,你就算出去约会他也不会吃醋,赛就是管得太宽了,我才这么不爽他,不过其他方面,我们还是挺和谐的。”
萨勒月“嗯”了一声,目光转动间,对上凯撒红润的脸,他一思索,立刻起身上前,伸手一摸,然后快速松手,“好烫!”
看来那过期的退烧药并没有什么作用。也对,都过去五年了。
萨勒月拍了拍凯撒的脸蛋,又狠狠掐了对方的大腿,这才确定对方已经昏迷。
萨勒月:“没有药品,这高烧怕是会烧死他。”
斐力幸灾乐祸,“对!烧死他,谁让他这么凶!”
“怎么说他也救了你,你这么说不太好。”萨勒月快速拿过毛巾,打湿后给对方敷上,叹气道:“看来只有听天由命了。或者。我再想一想。”
斐力:“抑制手环里不是有急用退烧药两颗吗?”
萨勒月无奈:“他上次发烧的时候就吃完了,他当时迟迟不退烧,我没留药做备用。”
斐力垂头,他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其实我知道那里有退烧药,不过出去也太冒险了。”
萨勒月奇怪,“你怎么会知道?你对这儿也不熟。”
斐力蜷缩着身子,伸着手指着方向解释:“就是那只捉我的歹徒,我记得他身上有一板退烧药,我亲眼看见他放进裤包里,还是那种特效药。现在回去从他尸体上翻一翻,兴许还能找到。”
“你怎么不早说?”
斐力:“那你们也没问啊!”
“哦,对啊。”萨勒月垂眸,开始权衡利弊,一只貌美武力值不高的雄性外出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但如果凯撒挂在这里,后面如果有危险,又有谁能帮忙?就算他出去了,顶多被抓也不会威胁到生命安全,但如果凯撒死在这里,后续与他有过接触的自己怕是也会惹上麻烦。假如他能带回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