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目光也转到桌上的橙汁,“你对橙子过敏?”
“不是。我只是对里面某些加进去的东西过敏。”
萨勒月俯下身,在桌子下的箱子里翻翻找找,然后拿出一大瓶橙汁,“配料表上东西太多了,你对什么过敏?”
及剌摇头,没说话。
萨勒月随手放回原位,然后挑了一瓶纯净水,在起身倒在自己杯子里,“看来,以后还是喝鲜榨果汁更健康。”
艾伦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及剌无精打采抬眸,“我一到厕所就腹泻,后面呕吐,然后全身乏力酸痛,最后去楼下卫生院打了一针,现在好多了。”
安伯剥好蟹肉往嘴里送,全程关注点都在艾伦身上,而艾伦也在剥虾,手中这只壳剥好蘸酱,喂到了安伯嘴里。
及剌扫过两虫的亲密,神色瞬间更垮下去一些,那种心情已经无法用嫉妒来形容,他侧开目光,转头对萨勒月说,
“殿下,你能帮我剥虾吗?我身体不太舒服?”
“真可怜啊——那我就勉为其难帮你一下。”萨勒月盘中的牛排已经消失,他拿出纸巾擦了擦嘴唇,然后戴上一次性手套。
艾伦目光也转了过来,顺手递过来一只虾,萨勒月张口给他投喂,满意的咀嚼,然后对上安伯冰冷的视线。
不是吧,这也要吃醋?
然后,猝不及防的,艾伦再次递过来一只虾,萨勒月再次张嘴咬了进去,这回换了一个挑衅的眼神。
艹!安伯一愣。
萨勒月手中虾已经去壳,及剌兴奋的凑过去张口,萨勒月手在空中绕了一圈,然后投喂进了艾伦的嘴里。
两只一惯淡然的雌虫脸上出现了轻微的裂痕。
萨勒月与艾伦对视,双双轻笑,然后继续剥虾。
……终于在安伯的第三次期待中,雌虫忍不住破防了,“你们俩是要馋死我们吗?”
萨勒月无语:“你们有手有脚,就不能自己动手吗?”
安伯已经剥好蟹肉喂进嘴里,艾伦则是将手中的虾递过去,“宝贝,张嘴。”
安伯侧开头,继续剥蟹,“不理你了,你让我不开心,婚礼过后立马把他送走知道吗?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