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权也不是坐以待毙之辈,早些年联合八仙搬山会弄出了窃国的动静,搞了海量的财富,虽然其中半数都已被朝廷罚没,但还有一半,他从未让人知晓在哪,变成了宁王的宝藏。
朱权并不喜欢交际,但坐牢坐久了,有个出外探亲的机会,哪怕要去见的是前妻,也要咬着牙齿忍下来。
所以,在收到朱橞的请帖后,他几乎想都没想就决定了出行,什么自己的侄儿,他不感兴趣,这种小畜生,自己要生能生几十个出来,他只是想呼吸几天自由的空气,远离皇家的严防死守。
朱权可以当出门散步游玩对待,可谷王朱橞就完全不能了。他甚至在宁王来时的官道10里外,就开始张灯结彩,道路也进行了修缮。要不是这时代不流行走红毯,不然估计他都要铺足10里了。
而他本人,更是带着长沙府内百余官员,在城外的待客亭,大摆接风局,恭候这位成龙之美的哥哥驾到。
还没有看见哥哥的车队,朱橞已经示意锣鼓队给敲了起来,那动静,方圆十里的鸟兽都要给吓迷糊了。
如此大的阵仗,引得豪华马车上的朱权也是不由挑起了幕帘,向外张望,当得见朱橞一身华服,恭敬的站在前方迎接,朱权也是不由感叹,“我这个见风使舵的弟弟,这是准备好刀子想剜我的肉了不成?”
一众兄弟里,朱权第一瞧不起的就是朱橞,第二瞧不起的则是自己。瞧不起朱橞很简单,这种甚至不敢争斗,两面三刀,主动开门投降玩意,都不配自称为朱家子孙。瞧不起自己,是因为自己居然那么天真,相信朱棣的鬼话,以为自己能跟皇上平分天下?
很快,车队被朱橞的欢迎团给截停了下来,谷王小碎步上前,前倾着身子恭迎大驾。朱权依旧带着那张桀骜不驯的脸,踏着阶梯来到了朱橞的面前。
“十七哥,今个儿一起床,小弟就听闻院里几只喜鹊叽叽喳喳的,叫个没完,这不晌午,十七哥驾到,想来它们也是来给小弟我报喜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