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若不能生钱,是跑不赢物价的上涨的,他幼时父母干一年才能攒下10金榜,而如今一个普通成年男性工人一年挣10金榜并不困难。
他幼时的1金磅可以够他和姐姐一年的学费,而现在不过是纽西兰的普通人家一月的生活费。
现在的物资极其丰富,幼时他同姐姐最心心念念的是一串宣人街上独有的糖葫芦,如今的孩子们玩具、零食、衣服——
这进步就如时间的不可逆,人人在变若是你不变,就会被淘汰,成为顽固不化的失败者。
尽管人人都知道这不对,但没有一个人愿意做那个被丢下的人。
然而,从战争过后不过短短的几年,儿时的同学们跟随父母的飞升而高不可攀,所有好的工作都需要血缘或者性作为枢纽,若不是姐姐极聪明极幸运的挤入上流,他更没有希望,只能躺平。
而眼下就是希望需要支付的代价——人格上的侮辱。
在所有不太宽容的人看来,他已然成为了夏华,一个女人的下属,一个寡妇的暧昧对象,而他的合伙人也不预备解释她的优秀。
一个大人物的狗腿子同普通人的合伙人在社会上行走是两重待遇,但是,不预备借婚姻做筹码,这是他眼下唯一的机会。
“硬件方面没有什么好说的,就按照你的想法来,干净,整洁,注意隐私,我的想法,必须有女工,男工必须家庭,不要酗酒,不要酒吧女招待,人品必须有保障。”女工出现在男工的工厂,这是当前厂区绝无仅有的。
没有一个工厂主会迎接一个变数。
“你这是砸锅!”张子兴气愤的将擦嘴的帕子扔在礼帽里,“这要么都是女工要么都是男工,诚然偌大的纽西兰找十几个人品过关的工人还难,但男工会以在厂子里做事为耻,女工不能维护日常的安保,除了加工还有运输,仓储,售卖,你完全没有必要将女工压缩在工厂里,你那边,售卖的环节多少女工不能安排?”
一些吃饱了撑的有钱人家的小姐太太真是满脑子的女权撑傻了,成天在天上飘着。
他原先以为夏华能是个例外,这种事情原本就应该慢慢来。
“事缓则圆——”
“你考虑的也是,”夏华退了一步,“可以先找一些上了年纪带孩子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