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必得除毒,除干净方能苏醒,这箭伤这么重,又在这个位置,老夫不敢动手,只敢上外用药,恐怕是……”
他给两人处理完伤口,开了除毒的草药摇头叹息着离开。
图雅坐在病人身边,皱眉思索着。
将随身带的小瓶烈酒打开,饮了一口,辛辣感瞬间充斥五脏六腑,他感觉舒服很多。
芙蓉端来开水,放下剪刀和烫过晒开的粗布。
“公子要自己动手?”
“嗯。”图雅拿出自己杀过人的匕首,放在火上来回烧灼,一双眼睛没有半分犹豫。
左右要死,死马当活马医吧。
“场面不好看,你出去吧。”图雅吩咐,“不叫你不必过来。”
“是,公子。”芙蓉点头。
山寨的铁律,公子的吩咐,要完整执行,说不让过来就不能过来。
芙蓉犯过一次错,以为图雅有危险不顾命令冲入图雅房内。
被图雅亲手用皮鞭抽得皮开肉绽。
“服从命令”高于一切,哪怕你好心要救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