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走不通科举之路,却有一腔抱负的年轻人投靠李瑞。
他精挑细选能真正出谋划策的有才之士。
同时并不过多拉拢朝中大臣。
结党营私是大罪,李瑞很谨慎,碰也不碰。
太子就不同,有不少大臣明里暗里站队太子,他竟毫不推脱,真当自己快要登上皇位了吗?
李瑞和李慎都让太宰十分忧心,全不是好相与的。
再过几年,心思更深怕是更难相处。
太宰不能不找自己的外孙,好好敲打一番。
这日下朝,太宰等在李瑞必经之路旁。
等了大半个时辰才见李瑞慢条斯理走过来,身旁还跟着个年轻内阁大学士。
“老臣给睿王请安。”常宗道咳嗽一声,郑重行礼,那大学士赶紧一辑闪身走开。
“外祖多礼,本王受之有愧。以后见本王不必行礼,您可是我外祖。”
“臣不敢乱了礼数。”
李瑞暗中嗤笑,若非上次给太宰碰壁,恐怕现在他还在摆外祖的谱呢。
“太宰有事要说?”
常宗道左右瞧了瞧并无闲人,便小声说,“太宰没事。”
“外祖却有几句话要交代。”
“那孙儿恭听。”
常宗道想了许久都不知从何开口,索性直说,“外祖之前暗示过你关于太子的事,你……”
“你莫多想,只需安静等待,时间总会给出答案。”
“外祖意思等着父皇废黜太子吗?”
常宗道一脸汗,看着李瑞那张带着深意,嘴角挂着浅笑的脸。
“我没这么说过,我只是让你别惹事。”
“外祖何故有此担心?难道外孙做了什么不合规矩的事?”
常宗道渐渐有些光火,“总之安生待着。”
“外祖不该用命令的口气同我说话,没别的事,瑞儿告辞。”
李瑞直接去了未央宫。
“给母亲请安,母亲这些日子身体如何?精神还好?”
“这宫中需要添置新摆件吗?”
容妃自从知意被送走,越发感觉李瑞像变了个人。
从前她一发火,小李瑞就会看她脸色,不管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