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手伸太长,一直针对袁真,倒反问起我来?”
袁真走到窗边坐下,“太子妃也坐。这里没有外人,只你我,可以随心所欲畅聊。”
“珍娘,在王府我就说过,别惹我。倒不是袁真有多厉害,而是我在这里无所求,你们想要荣华富贵,男人恩宠于我什么也不是。”
“那你为何同意再到他身边?”
“我只是个奴婢,一个物件,太子想要我入宫我敢不入吗?”
她目光漠然,“这里的东西我什么也不稀罕,我想要的,告诉你,你也理解不了。”
“珍娘,你该好好安享现在的时光,好好体会做太子妃掌权的感觉。何必总挡在我前头?”
“我没给玲珑下药,那药是你下的吧!”珍娘厉声喝问。
“她没大碍,太子不会追究你的责任。再说没拿住证据,总不能浑赖你头上。玲珑此次是无头案。”
“玲珑与我没有冲突,所以太子怀疑不到我头上。”
“打开始,你就是冲这荷包与我殿中熏香来的?”
袁真拍着手笑道,“总算明白了。”
“玲珑告诉我她有孕时你就坐不住了,太子跟本不愿在你殿中留宿,想来就算留在殿内也不肯……”
“你那些事想查也不难,玲珑和我说了那些事我就起了疑。”
她突然笑了,“说起来,你比从前厉害许多,也果决许多。”
“这种手段也想得出。”
珍娘有些得意,厢房中并无旁人,正像袁真所说,可以畅所欲言。
她很寂寞,与袁真说话恰如棋逢对手,她们才真正互相理解。
“这荷包旧成这样,已经是许久前的事,我早忘了。其实熏香与荷包……并未起效。还得把药下在酒水饭食中方才有用。”
“想来太子腿软了好几日呢。”她得意地咯咯笑。
“所以啊,我就知道咱们这位爷对自己妻妾相残才不在乎,就算玲珑流产,也未必就动得了你。”
“你对她手下留情了。”
“是。”袁真承认,“我本来就没想害她,只想用胎儿一事光明正大搜宫。”
“怪不得那会儿,你像疯狗似的咬住我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