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腹痛已经停止,还有些许出血,她的愤怒并非假装。
珍娘瞪着玲珑又瞥一眼袁真。
她心中犯起狐疑,因为药不是她下的,莫非是袁真?
玲珑不可能自己害自己的孩子。
袁真才是贼喊捉贼。
她为什么这么做?
如今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她突然挑衅,和自己过不去,为什么?
袁真比玲珑聪明,不在一个级别,她很清楚凭这么点事想让太子废了太子妃之位跟本不可能。
国家多事之秋,就算恩爱全无,太子也不会在此时挑起事端。
袁真若真想让太子废了她,也不会挑这个时候。
最少也得等自己有孕,恩宠达到最顶峰之时才是好时机。
现在她恩宠虽有,却并无身孕,又在皇上出征前夕,她要做什么?
珍娘几乎确定是袁真所为,但玲珑倒下的时机的确在饮酒之后,袁真怎么做到的?
酒杯中第一杯酒泼掉了,第二杯喝光,怎么还能余下够太医查验的残药?
然而此时她说什么,都像在狡辩,于是跪下道,“请太子爷亲自带太医检查,既是查了,那三宫谁也不能少,各宫殿厢房都要查个遍,省得有人自已演了一整出戏。”
玲珑支着身体与珍娘互相对视。
珍娘眼神冷漠,玲珑恨意滔天。袁真眼神清澈坦荡。
太医再次为玲珑查了身体道,“太子爷请放心,卧床几天,待药性清干净,母体大好,对胎儿也无碍。”
袁真对珍娘的注视毫无感觉,她上前一步道,“太子,咱们开始检查吧。”
太医小心翼翼,李慎黑着脸,袁真不慌不忙,“从我宫里开始查,先证明我的清白,也好让太子妃安心。”
一行人来到袁真住处,她院中摆着桌椅,李慎瞧了一眼,桌上还有残茶与下了一半的棋盘。
他没坐下而是走入屋内,太监们一一翻找可疑物品,针线筐中放着几只荷包,都填了香药。
太医拿起一一检查,取出其中一只问,“这只荷包中的香草为何与其他荷包里的不一样?”
袁真上前夺过荷包,“你只说这香药有问题没有?”
太医没有吱声,面带疑虑转而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