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提示是他位阶不足……
好嘛～
“看来不成神，还是无法跟这些神灵正面抗衡，我空有一身神技，却受限于自身实力无法发挥，真是难受～”
沈牧轻声一叹，竟然主动冲向了其中一只年兽，那年兽身上已经长满了眼珠，它看着冲来的沈牧，却没有攻击，反而喷出了一口眼珠子。
“还我！”
声音再响，沈牧身体一顿，竟然无法再动弹，一颗颗眼珠飞来，化作一双有些眼熟的手掌，缓缓伸向他的身体。
难道这是……
沈牧心头一震，想也没想就直接切换成了第二属性栏，小号出场！
眼球手伸来，却什么都没得到，那年兽怒吼一声，直接咬断了小号的脖子，白光亮起却没有直接消失。
天空中的所有眼珠汇聚成一条手臂，直直地抓向那道白光，而更高处，一柄纯黑色的巨斧狠狠向下一斩，将那手臂斩断。
闷哼声传遍整座深渊，无穷无尽的深渊剧烈地颤抖起来，许久才恢复平静，巨斧消失于虚空，手臂化作眼珠同样没入虚空中。
忘川驻地，白光将一道身影勾勒，沈牧切换回大号，缓缓呼出一口气，可紧接着他就脸色一变，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直咳到弯腰，他才把喉咙里的东西给咳出来，手掌摊开，却是一颗不断转动着的眼珠。
“哇塞，好香的味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