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钱柳不屑地冷笑，“是他自己蠢，挨打也活该！”
凌昶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节发白。
杜缨感觉到他的颤抖，表情愈加冰冷，目光中透着寒意，“你知道凌昶是什么身份，敢这么羞辱他？”
她要上前，却被凌昶一把拉住。
她惊讶地发现，一向大大咧咧缺心眼似的凌昶，此刻却阴沉得可怕。
“钱柳，道歉。”凌昶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说什么，让我道歉？”钱柳夸张地大笑起来，“凭什么？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不就是杜缨的备胎舔狗……”
“够了！”凌昶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我在科技馆东门……嗯，现在。”
他挂断电话，冷冷地看着钱柳和陈绪：“希望你们等下还能笑得出来。”
“装什么大尾巴狼！”钱柳嗤之以鼻，“叫人就了不起啊？”
苏梦绮假惺惺地劝道：“哎呀，别吵架嘛，杜缨确实厉害，连评委都特别关照呢。”
她意有所指地瞟了眼凌昶，“不过有些人，确实该认清自己的位置……”
“闭嘴，这有你什么事！”唐怡纯抄起矿泉水瓶，随时准备砸过去。
凌昶却突然笑了。
阳光在他的脸上投下阴影：“钱柳，记得我们分手时你说过什么吗？”
钱柳一愣。
“你说，我这辈子都别想跻身上流圈子。”凌昶抬头看她，眼神中充满了嘲弄。
钱柳不明白他什么意思，陈绪不耐烦地拉了拉她：“行了，别跟这群人浪费时间，我们走。”
他查过凌昶，父亲不详，母亲开舞蹈培训班，在帝京无权无势，顶多算个小老板。
他陈家在海城虽是三流家族，但也足以碾压凌昶的家庭。
“阿绪，你说来帝京给我买c家新出的包包……”钱柳回过神来，搂着陈绪的胳膊撒娇。
陈绪很乐意在凌昶面前炫富，捏了捏钱柳的脸，“好，给你买包，我还看中一条手链很适合你，也不贵，才二十多万。”
两人故意说得很大声，然后转身要走。
还没迈出几步，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引擎的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