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教教我们好不?”
“你们有线吗?织毛衣的线得论斤!针是一根儿细棍子。”流连没有接着往下说,意思很明白,这些东西你们都没有,拿什么学。流连忽然发现了一条致富之路,前世举国上下手织毛衣的时代,流连并没有赶上,换成现在,女人做手工的欲望一样强烈,如果想法子让毛线下乡,肯定能赚一把好的。
晚上,流连急不可耐地跟信王讲了这个设想。信王无言地抚着她光洁的肩头,这个傻女人钻进钱眼儿里出不来了,偏偏她既不喜穿又不喜戴,赚的钱最后都贴给他了。如今信王手底下的兵,吃的穿的都是最好的。信王叹口气,将她抱得更紧一些,“好,都听你的。如今我成了吃软饭的了,底下的人倒要靠你养了!”
流连心中咯噔了一下,“王爷大事都忙不过来,哪里能顾得上这些小事儿,……”
信王捏住流连的嘴,“你我是夫妻,不是君臣。你祸害我多少次了?我不也忍了嘛!如今要替我赚钱我倒受不了吗?以后不许说这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