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如此这般,并非是真的生气,如今听到苏木的疑惑,她便是想踩着对方递来的台阶,将这件事揭了过去,嗔怪道:“这话要是让诸葛先生听到了,非得找你麻烦不可。”
“我也就是当着你的面才敢抱怨两句。”苏木又捧了一句。
聂紫衣心中那点小郁闷彻底烟消云散,一副‘我知道原因,不用你求我,我主动大发慈悲告诉你’。
“皇上过寿,不光是蒙元派遣使臣恭贺,周边的一些小国也没有放过这个讨好我朝的机会,那消息就是从高丽使臣的使馆传出来的。”
“而且,据可靠消息称,不是高丽王下棋盘外招,是高丽王手底下的一个棋待诏,听说还是个后起之秀,具体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
见苏木听得认真,聂紫衣继续道:“本来傅采林见那后起之秀,也颇为欣赏,便想着带对方下一盘指导棋后面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真砸了?”苏木对诸葛先生所说,傅采林用棋盘砸对手这一事情,产生了怀疑。
这要是高丽王,那傅采林砸了,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毕竟两人身份摆在那呢,再怎么都是同辈或是同级。
一个后起之秀,手段卑劣,在他看来,傅采林那样的棋艺大宗师,充其量会为自己遇到了一个有才无德的后生晚辈而惋惜、不快。
可也不至于真动手吧?
“棋虽小道,品德最尊。”聂紫衣摇摇头:“传闻有很多种,有说是傅采林砸了,有说傅采林没砸是高丽王砸的,也有说是那棋待诏领了高丽王的奖赏,回去的路上被人用棋盘砸了。”
“这样啊。”苏木点了点头,然后也没有太过在意了。
区区一个跳梁小丑,臭狗屎一样坏人心情的东西,也配让他过分关注?
聂紫衣轻咳两声:“好了,既然是我情报司的人,那我就勉为其难,带他去认认路。”
“你呢?”聂紫衣说着,又看向了苏木。
“一起吧。”苏木回道。
他回医馆的时候得知燕南天临时有事带着小鱼儿出城去了,要晚上才能回来,如烟因为没有安全感,也躲来了锦衣卫。
他这次来,除了要带姬无病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