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昭猜测道:“加作业?”在她的认知里,这是林婉婉最有可能采取这种方式。
谢静徽挺直身体,“作业也行!”
比起高强度的练武,写作业似乎轻松多了。
以右武卫的考核标准要求,虽然打了好几折。但林婉婉以为他们是谁啊!他们只是一群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小药童而已。
人生至此,背过最重的东西就是药箱了。
杜若昭看向一旁的赵金业,眼中满是祈求,喊道:“赵师兄!” 希望他能网开一面。
赵金业微微挑眉,心中暗道,既然你们对作业接受度如此良好,那肯定不能加作业了。
过了一会,朱淑顺送东西去林婉婉的办公室,“师父,这是药材商新送来的清单。”
林婉婉伸手接过,打量一眼上面的内容,并无异常。
忽然想起一事,问道:“你们先前在齐家抄书的时候,其他人的画技是在哪儿学的?”
朱淑顺轻声道:“家学。”
朱大夫也会画两笔药草,不过效果只能说差强人意。他自己倒是能认出画的是什么,可旁人能不能认出来,就得看缘分了。
几十年临摹下来的功底,只能说够用,若论起教导子孙,还是差了些火候。反正朱家兄妹俩听了一通,画出来的药草图都是四不像。
林婉婉嘴里反复咂摸着两个字,“家学啊!”
那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