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没钱,让他缓了好一阵子,才问,“钱呢?”
工作那么多年,除掉家里开销,媳妇儿也没大手大脚花钱,就买了套小两居,按他算法,再怎么日常开销,也应该剩四十来万的。
不然哪有底气准备去换个大房子?
“拿给弟弟添彩礼!”这句话砸在他头上,好几日都没想明白。
自己家虽然不穷了,也禁不起这么白送人钱财来着。
后来柳埕除了给日常开销钱,就没再给多余的钱财给他媳妇儿,冷战过一段时间,柳埕依旧没松口,拿‘我要留给儿子娶媳妇儿’给堵了回去。
虽然还是收到了“他那么小,你以后不会再挣”这句话,硬是鼓起勇气抗拒把工资卡抢了回来。
随着时间推移,工资卡上的余钱越结越多。工作趋势越来越下滑,到底还是攒了不少钱。孩子大了给他提了辆百万的车。
之前提过一嘴,结果被他媳妇儿说,“啊,那这套房子可以留给我弟弟了。”
至此之后,柳埕便打消了更换房子的想法。
钥匙插入锁孔,扭转一圈,门缓缓打开,一个玻璃茶杯从内向外飞来,砸在柳州身上,落在地上应声碎裂。
一个风韵犹存脸蛋保持得还不错的女人,头发散乱,面容有些狰狞开口大声嚷嚷,“你俩还舍得回来,在那销魂窟里面待了那么久,电话关机,连个信儿都不给,老娘还以为你们俩死里面了。”
愣是把女人身上的美感,从这言语中狠狠分裂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