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杰想再往前走，却脚被隐形的力量栓住，怎么也移动不了，看到从自己身旁轻飘飘走过的千澄。
千澄低声一笑，拍了拍北杰的肩膀：“你回去睡吧。”
“好的，千澄师傅，”北杰嘴上答应，脚又很快地往屋里走，而表情一万个不愿意，要是眼神可以杀人，千澄早被他杀八百回了。
程云归和星鸣自然是注意到了，但不是很过分的事情，也不会管。
程云归继续喝酒，千澄也坐下来，抢走她手中的酒壶给自己倒酒：“这几天玩够我了？”
程云归噗哈哈笑起来：“哈哈哈，你真的好像一只修狗啊，”程云归双手捧着千澄英俊的脸：“乖！”
千澄看着眼前凑近的脸，心跳加速，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一旁的星鸣无语地对他们翻白眼，重重地放下酒坛。
嗙！
千澄脑袋离开自己的身体，掉在了地上。
难以置信的少年脑袋看着程云归，程云归迷眼微笑：“你知道我很聪明，对小杰使用蛊术也罢了，还想对我使用你那蛊虫！”
星鸣也没想到程云归下手这么重，听到千澄对程云归使用蛊虫，有些惊讶。
千澄眼神暗下来，这几年他闲来无事，就找冤魂学蛊术，从未使用过，今日第一次对北杰使用，方才程云归接近的那一刻，他脑子一热，就……
“什么时候发现的？”
“半年前，夜晚第一次见面就发现了，”程云归也不藏着，继续说：“我太聪明了，不想发现都难。”
程云归往前走了几步，捡起他的脑袋，与他平视：“我记得你手上脉络的形态……”那天他手背上的脉络凸起得跟几年前的不一样，第二天凸起的位置又不一样了。
程云归发现了但不说，因为他也没对自己或者别人用过，只是在想找谁学的。
“你这么变态，”星鸣听闻，双手抱住胸膛：“这样你对我身体情况也很清楚了？”
程云归：……
“是又怎么样死断袖……”
啊？！
尴尬
说出来了。
院子里鸦雀无声。
只有外面刚进门的宁千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