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欧洲舆论场相当热闹。
“我认为这是一种阵痛,是欧洲在转型需要接受的阵痛。”
电视机上德意志电视一台的《今日新闻》节目邀请了两位嘉宾,嘉宾们围绕着我们是否过于靠近华国而吵的不可开交。
这已经是德意志公共广播联盟的保留节目了。
电视机前两名典型日耳曼长相的中年男子对坐,刚刚说话的是亚历山大·格斯特。
他是德意志的老牌宇航员,在上次国际空间站救援成功营救回地球之后,他因为心理问题而退役,退役后同时为dlr和ccsds工作。
前者是德意志航天航空中心的缩写,后者则是欧洲空间局咨询委员会的缩写。
坐在他面前的是一家isar航天公司的ceo-马库斯·布兰德尔。
这是一家位于慕尼黑的火箭研发公司,2018年成立之后最早的投资来自空客,众所周知空客是集欧洲之力成立的公司,其背后是百分百的国有企业,资本主要来自德意志和法兰西。
所以isar你也可以认为它是一家欧洲的国企。
从马库斯·布兰德尔潦草的打扮和花白的头发就能看出,isar的日子不好过。
不好过才正常,有spacex和光甲航天这两头部玩家在,然后光甲航天还把可回收火箭技术输出给了法兰西的赛峰集团和阿美莉卡的蓝色起源。
要不是有德意志的输血,isar早完了。
不过哪怕德意志方面也不看好isar能翻盘,毕竟华国连太空常态化往返的空天飞机都弄出来了,你就算整出了可回收火箭又怎么样?和别人的时间差是十年,实际上要赶上说不定二十年都不够。
在这样的悲观预期下,亚历山大·格斯特作为dlr的代表来找马库斯谈,想问问他是否想换个工作环境,作为德意志的代表,去华国航天类企业工作,然后华国的管理层来慕尼黑管理isar。
布鲁塞尔议会的议员们在围绕科研是否要保密展开争论,全欧洲的媒体们在围绕是否和华国走的太近而展开连番论战,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