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瑾心满意足的在严初九怀里依偎了好一阵,这才缓缓起身,“……我回自己房间了!”
“嗯~”严初九此时已经困倦得不行,眼皮像有千斤重石压着,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
原本说好再钓一场的计划,也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太累了,刚刚吃的吹筒仔,全都付之东流。
毕瑾下床,飘然而去。
轻轻的她走了,正如她轻轻的来。
挥一挥衣袖,只留下满床的抽象画。
房门关上的声音,让严初九放心睡死过去。
然而也正是这个声音,让藏在衣柜里的林如宴缓缓睁开眼睛。
醉意朦胧的林如宴仍然头晕目眩,搞不清楚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里。
她现在也不知道是得了哪种新型ptsd!
受了委屈就喜欢躲进衣柜里,喝醉了也是。
晚饭的时候,她被毕瑾狗血淋头的骂了一顿后,便开启了自闭模式,陆陆续续的喝了两瓶酒。
接着就躲进了主卧的衣柜里,在醉意中慢慢舔舐自己的伤口!
痛得哭了,哭得累了,累得睡了。
这会儿仍处于半醉半醒的状态,感觉蜷缩的身体血液不畅,十分难受!
“吱呀”一声轻响。
衣柜门发了老腰般的低吟声。
林如宴走出来后,看到眼前的大床,脑袋也没有思考能力,只感觉这床写着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就躺了上去。
睡着了的严初九感觉到床边一沉,闻到了那熟悉的红酒气息,不由嘟嚷,“……怎么又回来了?”
林如宴没有说话,只是往他怀里钻,像只找窝的醉猫。
严初九以为她还要卷土重来,面对着有知遇之恩的老板娘,自然有求必应。
不过真的很困倦,希望她先施展口才说服自己,否则谁愿意给她反反复复的做牛做马!
毕瑾口才是很好的,时不时都会说情话哄严初九开心。
严初九觉得这一次,她也一样不会拒绝,所以只是微微示意了一下。
没想到……她还真听话。
只是说一半,她就停下了。
一直都闭着眼睛半睡半醒的严初九推了推她,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