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德发难以置信,“他还不要?”
黄若溪再次给严初九正名,“他的钱,都是他出海一点一点挣回来的。”
“他,他有那么大的能耐?”
黄若溪叹气,“爸,你对初九的了解,实在太落后了。他在外面闷声发大财,你还在家打亮坤呢!”
黄德发没好气的说,“我除了打他,还能打谁?打你?我不怕你给我送回去吗?”
黄若溪摇头,“我不管你干嘛,反正你也别阻碍我发展,地皮的事情,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没有商量的余地!”
“我……”
黄若溪掏出手机,准备叫严初九过来,看了看时间后又摇头,“明天吧,明天我叫他来,现在太晚了,他估计已经睡了。”
黄德发没好气,“我都没睡,他睡什么睡?”
黄若溪直接来一句,“你现在种花遛鸟又没什么正事,他每天可是忙得很,我不想影响他休息!”
黄德发又被气得跳脚了,觉得自己生块叉烧好过生她。
之后,他也不等女儿下逐客令,自动自觉得离开房间。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会被这个长满反骨的女儿活活气死,现在他都感觉自己胸口闷闷作疼了。
……
严初九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八点多。
众所周知,他一般很早起的,但前一晚喝了酒例外。
昨晚被黄湘儿硬拉着喝了好几杯,他就醉得找不着北了!
喝醉后怎么回的房间,他也记不清楚。
不过他很佩服自己,哪怕喝得人事不省,仍然没忘记果睡的习惯,竟然知道脱衣服。
然而悲催的是,昨晚只顾着喝酒,忘了洗澡,身上仿佛死了人的味道更重了。
他从床上起来后,立即就想去补洗一下,可又感觉头晕脑胀,必须得坐着先缓缓才行。
黄湘儿昨晚拿来的酒,实在太补,也太烈了!
后劲直到这会儿也没过去!
“傻狗!”严初九一边揉着宿醉后突突作疼的脑门,一边骂蹲在床边的招妹,“你看着婶儿灌我那么多酒,你也不知道拦着点!”
“昂唔昂唔昂唔昂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