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清见两人总说一些不等吃不等喝,还有可能被关小黑屋的事情,忙转移话题。
“初九,你钓回来的鱼都卖完了吗?”
“卖完了!”
苏月清也没有问他卖了多少钱,只是直接来一句,“那你最近别出海了!”
严初九正准备歇个一两天又出海,闷闷地问,“为什么?”
苏月清还没回答,黄湘儿已经接了口,“家里不是要办工厂吗?你不得帮忙啊!”
严初九挠头,“这个……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啊?”
黄湘儿拿眼看着他,“怎么帮不上,我们两家现在就你一个男的,你让我们两个女的去抛头露面,不怕我们被别人占便宜啊?”
说得好有道理,严初九竟然无法反驳。
责任就像内衣,虽然看不见,但它很重要。
苏月清却是很勇的挺了挺胸膛,“我才不怕!”
黄湘儿差点就给她来一凿粟,但这是老板娘,长辈也不能以下犯上。
她只能问严初九,“你姨不怕,你也不怕吗?”
严初九当然怕,而且怕得不得了。
黄湘儿顺势就说,“那你暂时别出海了,等工厂的事情搞定再说。”
两个女人虽然没怎么商量,但心里的想法不谋而合。
严初九的父母,以及周保权的前车之鉴,给她们埋下了浓重的心理阴影。
她们都不希望严初九再出海了,哪怕能挣再多的钱。
了不起,她们就做辣椒酱养他。
纵然让他做一个啃老的二世祖,那也比命没了强!
这世上最贵的奢侈品不是爱马仕,而是后悔药。
严初九却是什么都不说,站起来就要往外走。
苏月清忙一把拽住他,“你去哪儿?”
黄湘儿似乎已经有点喝多了,调侃着接口,“让你别出海就不高兴,要离家出走呀?那别走太远哈,一会儿记得回来洗碗。”
严初九汗了下,“我只是突然想起来,今晚还约了黄德发说后面地皮的事情。”
苏月清伸手拽住他,“这都什么钟点了,人家早就休息了,明天再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