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华低头吹气,“你操心也没用。”
眼见着两人要吵起来,秦宴风倚着门框轻咳了两声,“大伯,大娘。”
秀娘回头站起身,大惊失色,“怎么起来了?肩上的伤……”
“好多了,”秦宴风轻缓地点头,只是苍白的脸色显示着他并不太好的身体状况,“大娘,你们刚刚说的,两年前她捡回来的那个人,后来不见了吗?”
秀娘脸色微变,别开脸有些支吾,“没……没有,只是他伤势还没彻底痊愈就走了,咱们也没联系,不知道怎么样了。”
和刚开始的话有些不一样,秦宴风视线停留在秀娘脸上,轻声问,“那人在这儿待了多久?”
丰华闻言,抬起头看他一眼。
秦宴风走上前,坐在一旁,扯唇笑了笑,“有些无聊,想听听她的事。”
丰华了然地笑道,“你和幺女关系不一般吧?”
秦宴风不语,只是垂眼勾唇似默认。
“那人伤得严重,晕倒在山脚起码都两三天了,快丢了半条命,幺女说是同胞,得救。
把他捡回来细心照料了一个周左右,才渐渐醒过来,但是意识不太清醒,防备心又重,醒了就不让人碰了,也不说话,大多数时候都清醒着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秀娘让老伴儿去热药汤,“后来幺女出去两三天没回来,那人也走了,说要去找幺女,怎么拦都拦不住。”
秦宴风静静听着,语气缓慢,“那段时间,他们俩关系很好吗?”
丰华笑道,“那年轻人心气高,虽说幺女对他有救命之恩,但也没见他对幺女多热络,醒过来后再也不让幺女碰了,幺女对他也只是当作病人来看待。”
秦宴风轻轻握拳,他还没得沈满知细心照料过。
秀娘拍了拍大腿,语气拔高,“我记得那人走了后,后面又折返回来把小煤球带走了。”
秦宴风蹙眉,“小煤球?”
“是只奶猫,幺女带回来的时候才出身不久呢,看着奄奄儿的,硬是给盘活了。”
丰华把热好的草药端给秦宴风,“趁热喝。”
秦宴风接过道谢,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