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床，黄强看到小芳的眼睛红红的。
女人的衣服很厚，遮掩了身体的伤疤。
“老板娘，你没事吧？”黄强关心地问。
“没！我有什么事？”小芳的眼神躲闪不定。
“那你夜里跟老板……在弄啥？”
小芳闻听，特别生气。
“关你屁事？好好干你的活儿，挣你的钱，不该问的不要问！”
小芳的声音很冷酷，责怪黄强多管闲事。
黄强心说：你们两口子玩得够花的！鞭子都用上了？
他没有追问，吃过饭照样干活。
第二天晚上跟第三天晚上，隔壁的惨叫声继续。
小芳的声音一天比一天惨烈。
夜里，女人受虐，白天却跟没事人一样。
黄强忍不住那种好奇。
奶奶个腿的，两口子还有这种玩法？
嗯，回家以后，我也对水妹用鞭子。
他甚至想问问小芳，让女人传授一些经验。
眼瞅着过年了，店铺里一点不忙。
年前，老板要回老家筹备年货，开车走了。
店铺里只剩下小芳跟黄强。
黄强吃过饭，再次钻进被窝，脑子里思绪万千。
他对小芳的身体不感兴趣。
因为水妹比她强多了。
别管身段，肤色还是样貌，水妹都更胜一筹。
再说了，黄强爱水妹爱得发狂，心里再也装不下第二个女人。
忽然，那边传来哗哗的流水声，刺激着他的耳膜。
黄强知道小芳在那边洗澡。
心里不想看，可就是管不住自己的身体。
不由自主，还是披上棉袄，走出门，向着这边靠近。
再次隔着门缝一瞅，他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一切。
小芳果然在里面洗澡。
房间里生了炉子，特别温暖。
女人弄了浴桶，桶里装满热水。
此刻，小芳正坐在桶里不断撩水，用浴巾擦拭自己的身体。
肩膀跟后背上的鞭伤，显得清清楚楚。
新伤盖着老伤，特别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