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姜二郎听罢,一个擒拿,抓住贾祥,把他拽自己身边来,又皱起眉头,很好心的建议贾祥:“祥哥,你太弱了,要勤加练武啊,不然以后你去赶考,路遇歹人会打不过。”
贾祥:“……”
如今是说这个的时候?
且我不弱,你哥可是给了我一张人体要害图的,真遇上危急性命的事儿,我自会动用,如今还没那个必要。
铛铛铛,秦二叔又嚣张敲锣,指着他们骂:“来者你们祖宗请来的贵客也!你们这群不肖子孙,蠢得你们祖宗都气不过,托我来臭骂你们!”
“还为民请愿受阻,伤怀而死,死了吗就开始吹?而且你们的教谕大人,以及你们,当真是来为民请愿的?故意闹事好借着踩秦家、踩荀老头、踩筇老先生、踩燕国公扬名才是真!”
“你你你胡说!”学子们不知是心虚还是气的,声音都抖了。
“胡说你爹,真清白的话,那你们发毒誓,此事过后,你们绝不参加科举,入仕为官?敢舍弃前程来闹者,才是真清流,不敢的都是想借闹事扬名,好助力自己的仕途路!”
“那位教谕大人别愣着了,距你说投缳已快半刻钟,你倒是赶紧把脖子挂上去啊,你不磨磨唧唧,此刻都到地府排队喝孟婆汤了!”
没打算真死的沈教谕:“……”
他偷偷给自己的心腹弟子使眼色。
等弟子会意后,他真的开始挂脖子……
“教谕大人不可,莫要抛下学生们啊!”
“呜呜呜,哪里来的恶贼,竟激将教谕大人,如今教谕大人真投缳了,你满意了吧?你个凶犯!”
秦二叔:“死了没?如果最后没死,那都是演戏,而沈教谕如果死了,我就把自己这条命赔给他,绝不活着离开你们视线!”
不是,你谁啊,你的命值几个臭钱?十个你都抵不上沈教谕的一条命!
沈教谕有点死不下去了。
可此刻脖子已经挂绳套上,凳子也被心腹弟子给踢了,他被勒得直翻白眼。
更丢人的是,因着上气被阻,体内气压全往下边压,让他很是想拉。
“呃呃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