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衙役上前,拿出绿豆大的长针,朝李倚文的指甲扎进去,再狠狠一掀……
指甲被针给挑飞,手指血肉模糊。
“啊啊啊!”李倚文惨叫不止,一会儿后,受不住剧痛,晕死过去。
绿芙见状,本能的心疼,扑向李倚文。
罗通判:“……”
“弄醒他。”
“是。”随行大夫很快就扎针把李倚文弄醒。
李倚文醒来就见到一脸担心的绿芙,非但没有感动,反而骂道:“绿芙,看看我手上的伤,皆是因你故意不认罪所致!我的手是要写文章的,咱们的孩儿还要靠我的手来谋前程,你若是还对这个家有点感情,就将自己惹出来的祸事给平定!”
因为疼痛,骂这话时,李倚文的俊朗不在,只余狰狞。
绿芙愣住,身躯发抖……
不远处,两个孩子在哭着问:“母亲,父亲说的可是真的?母亲您怎么能这样坏?怎能这样害家里?呜呜呜。”
母亲?
她坏?
她害家里?
“害了家里的是你们的父亲!”
“他不喜欢我,所以不喜欢你们,他让你们称呼我母亲,称呼他父亲,是想把爹娘的位置,留给靳家六姑太太给他生的孩子!”
“住口,住口,柳绿芙,你个疯子,自己做错事却想攀扯其他无辜人,你当真恶毒……”
啪啪啪!
柳绿芙猛扇李倚文巴掌,打断李倚文的话,眼珠子凸瞪着他,怒道:“无辜的只有我,恶毒的一直是你跟靳清琼!”
“好在她早就遭了报应,是无子,还被夫君抛弃,不得不和离回娘家,如今靳家还陷入刑案,她的好日子彻底到头!”
“住口,你个贱婢,你怎敢诋毁靳氏女!”李倚文骂,喊衙役:“快打晕她,她攀咬靳氏女,这可是大罪,快打晕她!”
然而,罗通判根本不管,只看向做记录的书吏,示意他们,给本官记全乎咯,一个字也别漏。
四名书吏奋笔疾书,还抽空朝罗通判点了个头。
啪啪,柳绿芙又扇了李倚文两巴掌,嘲笑道:“李倚文,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护着靳清琼,你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