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后撤小心他们利爪和牙齿都有毒!后撤三丈!”上官飞虎猛地扯紧缰绳,手中的宝剑在月光下划出冷芒。前排盾阵中突然炸开惨叫,年轻士兵虎子的盾牌缝隙渗进黑血,手臂皮肤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涌溃烂。“什么东西好痛,我好像中毒了!!”虎子的眼神里全是慌张和痛苦,看着手臂上的血管开始发黑,他不再犹豫,弯刀在颤抖中砍下自己小臂。喷涌的血沫混着黑气,伤口边缘仍在诡异地发黑。
他踉跄着后退,撞进同乡队长怀里:“赵哥救救我我好像不行了”“军医!!快来!!”赵队长着急呐喊。
军医王伯背着药箱跌跌撞撞挤入人群时,虎子的半张脸已爬满青灰色纹路。他颤抖着掏出银针扎向虎子手腕的“太渊穴”,试图逼出黑血:“撑住!用火烧伤口还有”
&34;王伯小心!&34;赵队长的惊喝迟了半步。异变陡生——虎子猛然暴起,像头饥饿的豺狼般扑向老人,森白的牙齿狠狠咬断对方咽喉。温热的鲜血溅在他脸上,虎子喉咙里发出非人的吞咽声,原本涣散的瞳孔竟泛起诡异的猩红。
&34;拦住他!别让他咬人!&34;上官飞虎的怒吼穿透战场,这些人可都是他的亲卫。
几名士兵持戈围拢,却见虎子突然僵住,沾血的嘴角剧烈抽搐。他望着满地战友尸体,突然发出孩童般的呜咽:&34;对不起对不&34;话音未落,他抄起地上断刃,狠狠刺入自己心口。
温热的鲜血汩汩流出,虎子的身体重重倒下,彻底没了气息。死寂笼罩着短暂的战场,唯有远处狂尸的嘶吼声依旧回荡。士兵们望着虎子扭曲的面容,握着兵器的手忍不住发颤——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死状,更无法理解那临死前突然恢复的清明。
这一幕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每个玄甲军士兵心头。当晚,军营里弥漫着压抑的气氛。火光照耀下,有人默默擦拭兵器,有人对着家乡的方向发呆,更多人则反复检查自己的伤口,生怕下一个被感染的就是自己。&34;都睡了吧,还有硬仗要打。&34;赵队长挨个帐篷巡查,却发现无人合眼。他站在虎子的临时灵位前,看着那碗逐渐冷掉的酒,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