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医生推了推眼镜：&34;她们中的不是普通毒品，是某种记忆改造药剂。&34;他指着ct片上脑部的异常亮斑，&34;海马体被植入了虚假记忆，触发词应该是&34;
&34;白裙子。&34;
我想起李英每次发病都会念叨这个词。
打开北萍的胶囊芯片，插入读卡器——
屏幕上立刻弹出数百个穿着白裙的少女档案，最早的可追溯到二十年前。
最顶端的文件夹标注着&34;公主计划&34;，密码提示是：&34;她坠落的地方&34;。
我输入&34;警车&34;错误。又试了&34;女娇大厦&34;&34;西湖&34;都不对。
当我不经意瞥见李英裙角的刺绣时，突然福至心灵——那是一只天鹅。
&34;天鹅湖。&34;屏幕闪烁，文件夹打开了。
里面是段令人毛骨悚然的视频：西苒的亡夫站在一艘游艇甲板上，身后站着十几个穿白裙的少女。&34;
第七批产品很成功，&34;他对着镜头微笑，&34;记忆植入完成率92，王局长已经预付了定金&34;
视频日期是1997年6月4日。
我的胃部一阵绞痛。他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西苒要杀丈夫，也明白汪丽春为何执着于白裙——
这不是毒品生意，是长达二十多年的人口贩卖与记忆改造！
&34;医生，能暂时唤醒她的真实记忆吗？&34;我指着昏睡的李英。
老医生摇头：&34;强制唤醒可能导致永久性精神分裂。&34;他顿了顿，&34;除非找到原始触发物——通常是个特殊物件。&34;
我想起贾燕临死前紧盯西苒的珍珠项链，还有李英对白裙的病态执着。
我翻遍两个女孩的随身物品，最终在李英内衣夹层里找到张泛黄的老照片：
一艘名为&34;西湖公主号&34;的游艇上，十几个穿白裙的小女孩站在甲板上，最中间的那个赫然是年轻时的汪丽春。
照片背面用血写着：&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