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命鸳鸯
龙都长途汽车站的厕所隔间里,我用牙咬着缝合线给自己包扎伤口。
镜子里的男人胡子拉碴,左肩缠着渗血的绷带,活像个逃犯——事实上我也确实是逃犯。
手机震动起来,未知号码发来简讯:\"b2检票口,现在。\"
我压低棒球帽,拖着伤臂走向指定位置。
大巴车前,一个穿环卫工制服的人正在打扫,当那人抬头时,我差点叫出声——是孔超!
他的右手打着石膏,脸上全是淤青。
\"票在口袋里。\"孔超低声说,扫把继续在地上划动,\"刘晓春给了我两份。李英和刘小玉在车上等你。\"
我瞪大眼睛:\"她们还活着?\"
\"被汪丽春当人质关了一个月。\"孔超用扫把指了指大巴,\"但情况不太好被注射了某种新型毒品。\"
大巴最后一排,两个戴鸭舌帽的女生蜷缩在一起。
当我走近时,李英像受惊的兔子般抖了一下,而刘小玉的眼神空洞得像玻璃珠。
\"戴戴学长?\"李英认出了我,突然抓住我的衣角,\"红房间红房间里有\"
\"嘘。\"
我捂住她的嘴,感觉到掌心沾满泪水。
我翻开刘小玉的衣领,后颈处有个诡异的蛇形烙印——和汪丽春保镖的纹身一模一样。
大巴启动时,孔超在车窗外比了个手势。
我读懂了他的唇语:\"瑞士见。\"
保险箱里的恶魔
三天后,苏黎世班霍夫大街的瑞士银行里,
我戴着人皮面具和变声器,将银钥匙递给柜员。
当v8765号保险箱打开时,里面只有个老式录音机和一本密码本。
我躲进洗手间隔间,按下播放键。
西苒亡夫沙哑的声音立刻流淌出来:
\"如果你听到这个,说明小苒终于动手了。听着,1997年那批海洛因还在"公主号"底舱,王局长每次拿货的录像在\"
录音突然被杂音打断,接着是段诡异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