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郁会所的水晶吊灯晃得我眼晕。
电梯直达顶层,门一开他就闻到混合着香水与金钱的奢靡气息。
北萍靠在吧台边,身边围着六个气质各异的女人,
我戴凯立刻认出其中三个经常出现在财经版,两个是娱乐圈大佬,剩下那个
\"西苒女士?\"我脱口而出。
这位丧偶的航运集团太后最近正和儿媳打遗产官司,八卦杂志连登了三期专题。
满屋子女人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过来。
我的喉结紧张地滑动,突然理解了过去在动物园看到的被围观的老虎是什么感受。
\"听说你能模仿任何声音?\"穿墨绿色旗袍的南蓉晃着香槟杯,\"我上个月在维也纳听的《魔笛》,会吗?\"
“老板,我,我可以试试——”
我有点胆怯,毕竟她们都是贵族女人。
我闭上眼睛……
去年流浪到维也纳时,我确实在歌剧院后门蹲了整整一周。
当我用口哨完美复现夜后咏叹调的高音部分时,南蓉的酒杯停在了半空。
\"有点意思。\"短发干练的东岚突然用打火机敲了敲茶几,\"上周美联储主席的讲话,能来一段吗?\"
我咧嘴一笑,切换成浓重的美国口音:\"通胀只是暂时的\"
连那种咳嗽后喝水的细节都惟妙惟肖。
这要感谢快餐店的破电视,我每天都蹲在橱窗外看财经新闻。
表演持续了四十分钟。
当我模仿西苒已故丈夫临终前说的\"照顾好自己\"时,整个包厢突然安静得可怕。
西苒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剧烈颤抖,珍珠项链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
\"够了。\"她突然站起来,从爱马仕包里抽出支票本。钢笔尖划破纸张的沙沙声中,我看到一串让他头晕目眩的数字。
\"每周五晚上。\"西苒把支票塞进我西装口袋,冰凉的手指有意无意擦过我的喉结,\"专程来给我说这些话。\"
其他富婆交换着眼色。
北萍笑着搂住我的肩膀:\"欢迎加入"小玩具"俱乐部。\"她呼出的热气带着白葡萄酒的芬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