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用的什么？给我来点。”秦尚看到江凡在处理伤口，也走上前来。
“没了。”江凡把瓶子快速收进裤兜里面。
“真是小气得可以。”
江凡看向那些碎肉，沉声道：“找出是他自爆，还是有人引爆的了吗？”
这二者之间的区别就在于，如果是龚伟自爆，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狠可以先抛开，至少这里除了他们就没有外人了。
可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意味着，他之前和张继博甚至是秦尚后面带着腾龙的人过来，一切都在对方的关注下。
这一不小心，对方什么时候给床底下安一个炸弹都还不好说。
“再等等，还在勘察。”
“那我们俩就先走？”江凡不打算在这边继续逗留。
毕竟，任务已经完成了。
人是交到秦尚手里没的，那是在任务交接之后。
“你得跟我说说啊，到底是怎么回事？而且另外两个人你还没找回来呢。”
“你不是说后面的事不用我管了吗？”江凡理直气壮。
刚才你叽叽歪歪的，不让自己和龚伟单独待一会儿，现在又来问我？
“那是人在我们手里面，我们有的是办法问出来，现在人没了，我们上哪里去知道？”
“脱件打底衫给我。”
江凡一边让张继博把打底衫脱给他，一边笑道：“你能不知道怎么回事？马涛每天肯定是要向上级汇报的，转头铁定就有人告知你，不然你今晚怎么跟到这儿来的？”
“我知道的就是马涛知道的那些，整个案子都是龚伟搞的鬼，他就是想扶持另外两家企业上头，同时还得把自己撇开去。”江凡忽然神秘一笑：“你想不想听听，我对他这么做的目的猜测？”
秦尚淡然道：“说来听听。”
“间谍？被控制的间谍？”江凡是像是在述说，又像是在猜测，不过也就只说了这么短短的几个字，没有继续延伸下去。
他一直在注意秦尚的表情，果不其然，当自己点出间谍两个字眼的时候，秦尚的神情有明显的变化。
那就对了。
即便不是，那也是大差不差的。
例如，龚伟是被什么组织操控着的，或者他心甘情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