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曹部集结的过程中,曹文诏问他身旁的侄子曹变蛟道:“变蛟,这前面的一拨马贼看那旗帜应该是在于家庄先跑的铁贼老本精锐。”
“那跟着他后面跑的别部贼寇跑哪里去了?!咱们的斥候有没有发现他们去了哪里?!”
曹文诏这人莽撞归莽撞,但还没到无脑的程度,如今见眼前的贼寇就只剩下千余人心中自然也会起疑心。
曹变蛟听后便立刻对曹文诏说道:“回总爷的话,咱们的探马咬在那铁贼的后面一直没松过口,据探马回报,那铁贼别部贼寇直接绕过了湫头镇一路往东跑去。”
“瞧这样子应该是铁贼带着这群老本精锐在后面殿后,然后让他的别部和辎重转入到子午岭山中去。”
曹文诏一听这话点了点头说道:“嗯!想来也定是如此!”
就在曹文诏与曹变蛟两人交谈的时候,只见那官军对面的铁贼已经开始陆陆续续的沿着山路往关家河谷的谷底而去。
“总爷您看!这铁贼要跑!”只见在曹文诏身边的另一个侄子曹鼎蛟指着对面的贼寇说道。
曹文诏见状那脸上瞬间便露出嘲讽的笑容,然后那曹文诏大笑一声道:“哈哈哈!我还以为这铁贼有胆子在后面来殿后跟咱们打一仗呢!”
“看来就一银枪辣蜡头一样的怂货罢了!”
这一旁的曹鼎蛟也跟着帮腔道:“叔父说的没错,那铁贼能在于家庄带头跑,怎么可能在这湫头镇殿后?!”
那曹变蛟瞧着对面往河谷里跑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于是便皱着眉头对曹文诏说道:“叔父,这铁贼向来狡猾其中肯定有诈!”
“依侄儿看来咱们还是在此等待勿要深入追击,然后派哨探进山仔细搜寻一番,免的中了这铁贼的埋伏!”
曹文诏一听曹变蛟这话仔细的思考了一番,认为这侄子说的没错,他们这一路过来太顺利了,给人一种感觉就好像是安排好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