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厚的响声格外沉闷。
脆弱的尸体被重重地扔在了地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尸体在地上微微颤动了几下，似乎还想挣扎着爬起来，但最终还是无力地瘫软下去，一动不动。
紧接着，夜梓晨站在尸体旁，微微甩了甩手，仿佛刚刚的动作只是轻描淡写地拂去灰尘。
“上次本座已经放过他一次了。”
没有正眼瞧那具尸体，夜梓晨的眼神中带着满满的不屑与冷漠。
玄冥玄主被狠狠地扣在地上，看起来像是已经断气。
周围零零散散地躺着许多生灵，他们的身体或扭曲或破碎，血腥与死亡弥漫开来。
“你跟那位大人是何关系？”
神虚上人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眼前的这位，赫然就是曾经那位大人拿给他们看的画像之人。
他有想过那位大人给他们看的，肯定非等闲之辈，但最能审时夺度的他，此刻突然看不清了。
作为虚无幻灭的代表人，神虚上人一直以看不清摸不着、虚与实结合之体而著称。
他的身体由虚幻的力量构成，来去无踪，难以捉摸。
我也有今天……
然而此刻，这却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方才，四打一的情况下，最敏感的他感觉已经死了无数次……
“那位大人？你是指那只老鼠？”
夜梓晨微微挑眉，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
他能想到的就只是前不久从夜灵眼中，那秩序之塔中看到的一幕。
那只老鼠的身影—那个所谓的窃道者。
“愚蠢的人类，狂妄至极！竟敢出言不逊！”
神虚上人身旁，龙帝的声音格外刺耳，他的叫嚣声回荡在祖庭，吸引着整个祖庭的目光。
“你这么维护他，是因为他赐予你了真龙之身吗？”夜梓晨微微一笑，眼神中带着一丝嘲讽。
“放肆！本帝乃正统龙族血脉！万龙之首！统治整个妖神族的王！”
龙帝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瞬间炸毛。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阵阵龙吟，声音响彻在整个祖庭。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快去看看！”